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身|下是熊熊大火,而身上,大雪飘零。 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
平静的小镇第一次发生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受害的几名少女家属悲痛欲绝,三不五时就上派出所大闹,要警方找出凶手。 想到这里,洛小夕狠狠的摇了摇头。
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他去Z市几天,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
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是这件事?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这一刻,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
沈越川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她还可怜兮兮的没反应过来呢。你猜她现在什么反应?”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因为我不敢面对,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