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憋笑,知道他是真的嫌弃,但也忍不住开他的玩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你讨不着好。”
“季森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她说道。
虽然符媛儿对此也感到奇怪,但符妈妈对程子同的偏袒让她很不爽快。
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导致季森卓犯病时,心里就犯这种嘀咕。
秘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便跑着回到了病房。
主治医生和程子同相识,他走上前两步,摘下口罩,露出凝重的神色。
她来到包厢外,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她一眼就看到了,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万千穿心。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她问。
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符媛儿赶紧捂住嘴,快步离开。
“你怎么了,子吟?”他问。
程子同直起身体,她就顺势滚入了他怀中。
“那咱们回家吧。”她只能这样说。
说是餐厅,就是将厨房的一面墙做成了一张可拆卸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