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 半个多小时前,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
苏简安做了个“stop”的手势,给了闫队一个眼神,“报告队长,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快,摸摸头。” 苏简安报了个地址,“师傅,麻烦你开快点,我不太舒服。”
“不过”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 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皱着眉“嘶”了一声,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
“……” 护士还有些后怕:“赵医生,陆先生他会不会……”
语毕,陆薄言头也不回的离开。 七点整,鱼汤炖好,苏亦承去端出来,苏简安负责盛饭,兄妹俩人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