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
“你忙吧,我没事了。”
“当然不是。”苏洪远笑着打断苏简安,“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和陆薄言,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婚礼?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
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起身就要离开。
“……知道你还开错路?”苏简安一阵凌乱,“这样好玩吗?”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至少会放开他,然而没有,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他捉住她的舌尖,用力地吮。
陆薄言只好亲自进她的房间叫人。
“唉唉,韩若曦第一次被毫不费力的秒成了渣渣啊……”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脸更红了,但还是解释道:
“少夫人,”徐伯迎上来问,“要不要帮你热一热早餐?”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太过分。
“这个可以遮掉的。”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陆太太,你别着急,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不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