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终于笑了，笑得乖巧又可爱，要多讨人喜欢有多讨人喜欢，末了还不忘亲了亲穆司爵。

“他现在不喜欢美国。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改变主意。”康瑞城说，“等他长大一点，我再问他。”

“不行！”洛小夕一脸严肃的拒绝道，“万一我不小心拿了个辩论冠军怎么办？”

“……”

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东子留下，其他人出去。”

他是想让沐沐明白，很多时候，沐沐只能靠自己，别人帮不了他。

没错，这才是穆司爵真正的意思和想法。

康瑞城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沐沐。

小家伙很享受这种独立自主的感觉，自从熟练了之后，就拒绝不让大人喂他吃饭了。

没人比她更清楚，陆薄言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久。

苏简安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通常是因为过得开心，人才会觉得时间变快了。”苏简安揶揄沈越川，“沈副总，看来过去的一年，生活很不错哦，”

洪庆感觉就像全国人民都在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念念听见西遇和相宜的声音，抬起头，看见哥哥姐姐正用无比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于是挣扎着要下去。

然而，事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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