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韩若曦挡住陆薄言的路,“为什么?难道苏简安不比我更可恶吗?”
“……”韩若曦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认识他这么多年,爱慕他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而他没有推开她。
约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很适合放松的地方,苏亦承到的时候老洛已经坐在里面喝茶了,他歉然落座:“抱歉,高|峰期堵车很厉害。”
回到父母的病房,洛小夕匆匆洗了个澡,躺在角落的小陪护床上,望着窗外的灯光,怎么也睡不着。
苏亦承笑了笑:“简安没常识,不代表她哥哥也没有常识。”
苏亦承倒是能猜个八jiu不离十,笑了笑:“你不用想了,配合少恺就好。”
陆薄言笑了笑,转身上车。
比泄露承安集团的方案,被苏亦承厌弃的那一次还要疼痛。那一次她没有错,这一次,错全在她身上,她几乎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等待的过程中,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中间母亲来敲门,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
陆薄言一辈子没有听见唐玉兰求过人,但那段日子里,唐玉兰每次看见康瑞城都会苦苦哀求,只求康瑞城放过他。
说完立刻夺门下车,穆司爵嫌弃的拍了拍被她握过的手,重新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
新闻的评论区一片和谐,到处是祝福韩若曦和陆薄言的声音,甚至有人大呼感动,直言韩若曦太不容易了,历经波折,终于可以和意中人在一起。
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除了等,竟然不能再为简安做任何事。
也许是心有灵犀,陆薄言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她倒到床上接通,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有点鼻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