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程子同了，喝得烂醉躺在沙发上，于律师将他扶起来。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难道让她高兴、兴奋的，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吗？

“喂，言照照过了昂，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一点儿也不可爱。”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

不说别的，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她总觉得他很奇怪，但又说不好哪里奇怪。

“怎么是莫名其妙，”他有点疑惑，“明明是你喜欢的。”“我没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季森卓现在需要的，是静养。”

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浑身提不起力气……她一点也不排斥他这样，相反她的心跳在加速……“……你讲一点道理好不好，昨晚上你不是让于翎飞去接你了吗？”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浴缸里。“我同意，”程子同说道，“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一个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