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说话,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替她拿了药,带着她离开医院。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我不是不愿意。其实……我不怎么会跳舞,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母亲连接她的泪腺,只有提起这个,她才会哭。
“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江少恺问。
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
忒大材小用,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
“干嘛啊?”她撇了撇嘴,“羡慕的话,你也去找个老婆啊。”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手机给我。”
而她和韩若曦关系微妙,这一撞衫,简直就是撞爆了话题。
“没什么大问题。”唐先生说,“体质虚寒,平时注意食补,再吃点药调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回去记得按时喝,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调理好了的话,就不用再吃药了。”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太太,苏简安。”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
“……”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
“简安,几年不见,你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不说,还嫁了全市名媛心中的梦中情人,你妈妈可以安心了。这些年,我们都很想你妈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