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观影的人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剧情离开放映厅,陆薄言也才收回手机。
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转了话题:“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
《我的治愈系游戏》
可仔细想想,苏简安还是作罢了。
苏简安笑了笑,又看向陆薄言,他正好走到台上,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
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
吃完后,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苏简安嫌虾壳刺手,又迫不及待的想吃,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你剥好给我吧?”
听到这里,苏简安淡定地走进洗手间,瞬间,所有声音都弱了下去,几个年轻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她。
陆薄言走过去,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
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她知道的,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
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有了温度,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
洛小夕把垂在车门外的脚缩回车上,苏亦承“啪”一声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座,调转车头,下山。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幸好,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