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墨的眸子微深，唇瓣微抿了直线，没有说话，转身往外走。

语音。

夏女士注意到威尔斯的目光，她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威尔斯的眼神里除了惯有的礼貌，好像还有一丝担忧。

“还有一件事情，今天法医送来了尸体DNA检验报告，”白唐顿了顿，“没有康瑞城的DNA。”

“哈哈哈。”

唐甜甜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混乱的梦，梦里有形形色色的人，就是没有威尔斯。

苏雪莉并不感到意外，她的电脑没有密码，原本就是康瑞城可以随便去看的。

“承认？我没有！”

艾米莉看外面天都快黑了，灰蒙蒙的一片，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唐甜甜不紧不慢地抬头对视着艾米莉，“你和威尔斯做对，只是害人害己。”

陆薄言终于放心了，他松开手，“还咳嗽吗？头痛不痛？”

屏幕上空荡荡的，几个线条杂乱的画面闪过后，再没有其他画面了。

有时候，唐甜甜觉得他就像是蛰伏着蓄势待发的豹子，那股力量藏得很深，丝毫不轻易让外人所见。

陆薄言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过了一遍，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她办公室的门只要是上班时间就都会开着，这会儿门半掩着，威尔斯进来时唐甜甜正在挂着的白大褂里找那个瓶子，瓶子太小，跟别的东西混在了一起，她分不清装在哪个口袋，于是两只手齐上阵，各自在左右口袋里专注地摸着。

唐甜甜低头，小手整理被扯开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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