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书。”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于翎飞紧紧抿唇，“程总，今天是我激动了，我爸说了，该怎么赔我们都没有意见，但合作的事情，必须按照今天我们说的办法来。”

符媛儿听着心冷，这么说来，程子同收拾慕大小姐，也不是为了她出气，而是为了针对程家。她感觉自己笑着，但表情一定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

“颜雪薇，今儿特意给你办的这场宴会，你还满意吗？”“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会做出选择。”他说。

他旁边站了一个律师模样的男人，神色也很凝重。想一想，他量体温的那会儿，因为毛巾掉地上，她是去了一趟浴室的……

那两人还想上前，小泉伸手一拦，立即有几个人如同从天而降似的，齐刷刷的涌上前。符媛儿怔然看着他的双眼，看清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深夜安静的房间，朱莉的声音非常清晰。“颜雪薇，你跟我谈肚量？你对我便宜占尽，你跟我说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