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生不如死”也是一种折磨。

他身材高大，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

司俊风也在看着祁雪纯呢，俊眸之中闪着光……她在程奕鸣眼里见过这种光，当他看着严妍的时候……

“莫小沫，我来了，你出来吧。”她来到餐厅，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

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见他脸色沉冷，她却有点高兴。

祁雪纯被气到没话说，论脸皮厚度，司俊风的天下无敌了。

莫小沫发来消息：你有很多时间考虑。

司俊风不慌不忙，将目光从祁雪纯身上收回来，淡然说道：“这件事，我已经跟祁雪纯解释过了。”

“起开。”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他侧身躲开，动作灵巧，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

“谢谢你提供线索，我马上安排队里其他同事去查。”说完她发动车子要走。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莫小沫发来消息：我就在餐厅里面。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怎么进公司了？”祁雪纯大为诧异，她这个年龄，难道不应该上学吗？

祁雪纯一愣，忽然发现，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在祁雪纯眼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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